weibo:@燕子_Swallow_
所吃甚广是为鸟!(不:近期热爱GGAD和vicbourne;心中白月光Merthur。历史相关的我也爱......想到再补充!
另:是个话唠。

对论“分手必然性”的反论


当一个理论建立在过多的假设上,同时又把假设当成事实作出推论,那么这个理论十有八九是摇摇欲坠的。

是的,我正是说今天那篇@凝琰 关于ADGG?/GGAD ?的小论文。
圈中已有不少老师、太太和小伙伴对此作出了叫人不得不热烈鼓掌的回应或评析(我觉得这是今天的最大收获!),我就从“立论不稳”一点来简述自己的看法吧!

*以下简论都是针对@凝琰 的论述,故我认为应光明正大让本人知道——我猜想,这位同学打tag也许就是想得到ggad圈中人的回应?
(事先说明,我是个人自发写这篇反论的!😂)


列出文中尤其不乎合论证精神的几个例子:

①1899年的三人決鬥中谁先动手?

【小论文的假设】

阿不福思先向格林德沃发出足以危害生命的恶咒。

【小论文的推论】

阿不福思意图谋命在先,故格林德沃是正当防卫。

【我的反论】

暂时为止,未有足够数据指明何人先动手、用的又是否危险性极高的恶咒。已知状况是:阿不福思与格林德沃发生激烈冲突,継而动武。

所以,正当防卫一说只是作者个人的假设,然而小论文以此作为理论的立足点——“邓布利多在恋人正当防卫的情况下依旧成为弟弟帮凶”(大意),已打下了第一块易碎的基石。


②阿不思.邓布利多在1899年决鬥中的“立场”

【小论文的假设】

邓布利多妄顾恋人之举皆为正当防卫【一个基于未证实假设上的推论】,与弟弟同心协力攻击格林德沃。

【小论文的推论】

邓布利多行为失当:

其一、作为格林德沃的恋人,邓布利多对之没有足够信任,不支援前者反而倒戈;
其二、邓布利多没对双方做出调停之举,反而联同弟弟火上加油;作者在此引用哈利成功调停罗赫争斗的例子,以证邓布利多行为失当。

【我的反论】

首先,正如①所言,正当防卫一说仅是假设,以此作为论说立足点,是无法导出客观而严谨的逻辑分析过程的。

而且,同样暂无足够数据清楚标明阿不思.邓布利多在1899年决斗中的“立场”是倾向弟弟、格林德沃,抑或是中立的。

唯一可供猜测的素材,来自《哈5——混血王子的背叛》中邓布利多死亡当夜中毒后的反应:

“邓布利多开始退缩了,彷佛周围有看不见的酷吏在折磨他……他呻昑着说, ‘别伤害他们,别伤害他们,求求你,求求你,是我的错,伤害我吧……’

……

 ‘求你,求你,求你,不……不要那样,不要那样,我什么都愿意做……’ ”

(摘自原著)

对此可有三个猜想:

一、邓布利多中毒后所见的幻觉是1899年决斗时的状况;
二、承上,他哀求的对象是格林德沃,“别伤害{我的弟妹}”;
三、他把错归于自己,希望代弟妹承受格林德沃的伤害。

当然,这三个同样是我个人根据素材所出的猜想,不足以成为立论基石——故而,小论文作者基于一个假设上再行推论出的假设,是主观性的武断,就更不经得起推敲了。

另外,以哈利调停之例为引证亦不妥当。

先不论决斗中邓布利多的立场暂无实锤定论,两例性质分歧过大、不乎合相提并论的条件:

一、爭執双方关系不同

哈罗赫三人是多年挚友,格林德沃与阿不福思是充满敌意的泛泛之交(甚至称不上为朋友);邓布利多手中没有“罗赫多年情谊”这助力,去有效地制止双方,双方根本无所顾忌。

二、爭吵的激烈度不同

罗赫仅是口角顶多动武,后者来到互相伤害、近乎不死不休之地步;
邓布利多根本没能拥有像哈利冷静介入的条件和环境。

故此,“邓布利多行为失当”是一个建立在接二连三假设上的又一假设。
在易碎的基石上,再放置第二块脆弱的石头,使得这个理论的地基不夠紥实,更可谓摇摇欲坠了。

③格林德沃決鬥后的状态与对邓布利多的態度

【小论文的假设】

格林德沃因为邓布利多的行为失当【一个双重假设下的推论】感到心灰意冷。

【小论文的推论】

于私,邓布利多是一个失格的恋人:
面对亲情与爱情冲突的两难题,他亏欠格林德沃作为一个恋人的了解和信任。

于公,邓布利多也不会是一个合格的合作伙伴:
未来当面对道德与政治效益冲突的两难题,他恐怕难以大局为重——他于私的失格表现即是一个例证。

【小论文的结论】

两人于私于公注定关系破裂。

【我的反论】

首先,格林德沃的“心冷”已是一个主观论述。

原著中对其当时的状态如此描述:

 “是可怜的小阿丽安娜之死引起的,我想,”巴希达说,“此事发生得非常突然,盖勒特当时在他们家。那天他失魂落魄地回到我屋里,跟我说他明天就想回家。盖勒特心情糟透了。于是我弄了个门钥匙,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。”

此话出自丽塔书中引用巴希达所述,是两重转述的第三手资料,我们甚至无法确认丽塔有否篡改巴希达的原话(鋻于她曾有类似的不良前科)。

“失魂落魄”和“心情糟透了”的原文分别是: “all of a dither”; “terribly distressed”.

这就是巴希达对格林德沃的外在狀态描述,如何定义他当时的心情则可以有各种主观猜想:

他可能是因为第一次(疑似)杀人而心神恍惚,可能是出于错杀恋人么妹而充满罪恶感,也可能是对杀人所伴随的罪罚深感恐惧……

实情如何,无从知晓。格林德沃“彻底心灰意冷”仅是其中一个主观猜想。

然而,基于①和②中的反论,此猜想却建基于“邓布利多的行为失当”这块不稳的地基上,于是它成为整个论说的第一层危楼。

然后,小论文作者试图涉足一个深奥的哲学领域——政治上的道德两难题:何谓正义?何谓正确之举?


这足以说一本书亦未能下确论:

功利主义者会告诉你,正义是幸福最大化,故此犠牲少数人的幸福去成就多数人的幸福,功利最大化下的幸福即是“正义”;
自由至上主义者会告诉你,不干扰、侵犯任何人在不伤害他人前提下所做出的的一切自由选择,才是“正义”;
人权主义者会告诉你,一切以人为最终目的、不问后果、只为该做而做的道德之举才是正确的——救百人而杀一人根本不合乎“正义”;
平等主义者会告诉你,一切才能与努力之果皆非道德应得,抛却所有身份地位等等“隨机”因素躲进“无知之幕”后,从而达成的客观社会共识才是“正义”的,为底层争利益才是正确之举……

亚利士多德也许会问你:如果破除保密法是为解放巫师社会,那么解放的目的为何?
只有适才适性的社会分工才是“正义”的。

“正义”的面貌本身就千变万化,是否为“正确之举”须看从何角度论述。

我认同格邓二人有不同的价值取向,从而使他们在未来站在不同立场上对歭。对此,还请客观地深思:

你究竟从何种角度定义“正义”,从而评价两人的政治哲学是否乎合“正确之举”?

在我而言,无一能断言为唯一的“正义”:他们的目的同指向巫师界更伟大的利益,但如何达成目的则各施其法。
所以,他们分道扬镳,于私于公都不是政治与道德的分歧,而是对“正义”不同的理解:道德议题与政治哲学本就密不可分。

很可惜,我没有从论文中看出相关的深层思考。

从“失格的恋人”推论至“失格的合作伙伴”的过程是跳跃而片面的,以致本就地基不稳的论说形如摇摇欲坠的危楼,是建于流沙上的堡垒,一碰即倒。


总结而言,作为ggad粉我确实对小论文有主观上的不喜;我不苟同小论文作者的理论,却出自客观理由:


这个理论把多重假设当成事实推论,进而导出结论,其过程根本不乎合理性逻辑思维。

主观而不严谨,片面且毫无说服力,站不住脚——叫我如何信服?

(*如有反论无任欢迎,但请以理性逻辑组织完整有力的论词,这样我将心怀感激。)


另:感谢看到这里的各位,无论是附和或异议者——因为这实在是篇很长的3千字文!!!谢谢包容话唠😂🙏🏻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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